在我童年的记忆中,每天早晨醒来,不用睁开眼睛,鼻子闻的是母亲熬的玉米粥香,耳朵听的便是母亲拿着条帚扫屋的声音了。她天天从屋头扫到屋尾,象是做媳妇的一种仪式,那么认真仔细,主动积极。